第190章 教育提质，困阻又临 (第1/2页)
顾然站在新建的学校操场上，看着孩子们歪歪扭扭地写字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普及教育的第一步总算迈出去了，可这质量……
简直惨不忍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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普及教育的第一步总算迈出去了，可这质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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